甜妻在上:总裁老公超厉害

返回首页甜妻在上:总裁老公超厉害 > 作品正文卷 第九十五章 方清阎抽风

作品正文卷 第九十五章 方清阎抽风

    夏琪三人走后,安美玉坐在那里,摇晃着杯子。

    她自然看的出来,夏琪根本就是装醉进来打她。

    三巴掌,外加喷酒水。

    想想自己现在如日中天,多少人巴结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土包子给欺辱。

    倘若她没有出现,自己说不定都可以把方少给拿下。

    “喂,帮我查查夏琪这个人。”

    安美玉自然不是蠢货,她都没有听说过方少结婚的消息。

    那么,刚刚的夏琪,说不定是方少的情人。

    方少要是结了婚的话,各大媒体还能没有一点点消息吗?

    安美玉要对付夏琪,必定要知根知底,她要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历。

    让夏琪一次性彻底的从方少身边推走。

    安美玉挂掉手机,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喝着红酒。

    林峰等着夏琪,看到夏琪和方清阎一同回来,他脸色有些不虞。

    “林大哥,怎么站在冷风口?大晚上的小心感冒。”

    “你说有事情想跟我说。”

    夏琪从方清阎身边走开,凑近林峰,自然而然的伸手拉了他一把。

    “这手这么凉,你等了很久吧。快跟我们一起进去。”

    林峰的大手,被她一拉,微凉的触感传递到她手上。

    夏琪连忙把人往门口方向推,示意方清阎开门。

    方清阎似乎是无意的穿插进夏琪和林峰之间,直径走到门口前。

    把两人分开后,嘴角微微上扬的方清阎,才拿出钥匙开门。

    “你们有事情聊,那我就先回房。记得早点休息。”

    方清阎嘱咐一声,既是提醒夏琪不要聊得太久,早点休息。

    亦是在告诫林峰,时间不早了。

    “嗯,晚安。”

    “晚安!”

    方清阎回房间,夏琪看到他关上门,她才把林峰往阳台方向拉去。

    林峰看她神神秘秘的模样,倒是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心。

    “问什么事情,搞得神神秘秘。”

    “你认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医生,会治疗双腿瘫痪的病人?”

    夏琪没有忘记,阿迟的事情,她就是为了问这个事。

    林峰眼眸一转,猜到了此事和方清迟有关系。

    没想到方清迟也挺有本事,这么快就让琪琪对他的事情上心。

    “有没有?”

    林峰沉默着看自己,夏琪倒是有些焦急。

    “我脱朋友打听下。”

    “还有其他事情吗?”

    林峰刮了下她鼻子,语气充满了宠溺。

    他顺着夏琪的脑袋,往阳台后面的门后,看了一眼。

    林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方清阎竟然在偷听。

    “没有了,林大哥,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夏琪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进入电梯才关上门。

    关上门的夏琪刚一转身,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顿时袭来。

    鼻尖萦绕的男性气息,方清阎把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他一只大手按在腰肢上和墙壁之间隔绝开来,另外一只手,反扣住她乱动的双手。

    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脑袋上,方清阎低下头,一张放大数倍的脸颊,几乎和自己脸颊贴着脸颊。

    “方清阎,你放开我。”

    夏琪挣脱不开,听着方清阎的气息不稳,两人距离过近,让她瞬间就心跳加速。

    “琪琪,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方清阎说话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他的薄唇,绕到了耳垂那里,声音低低,沙哑着,却带着魅惑人心的嗓音。

    夏琪脸红,嘴硬的否认道:“我才没有吃醋,我之前,就是喝醉了。”

    “喔?醉了?醉了还知道我是你男人,看来,琪琪心里深爱着我。”

    “才没有,谁爱你。”

    夏琪声音很小,挣脱的更厉害。

    但是,方清阎越发低下头,紧接着整个人俯身而至。

    此时此刻,两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缝隙,夏琪感应到了方清阎身体的不对劲。

    “你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看来,是我太宠你了。”

    方清阎眼眸顿时弥漫着一层冷冰冰,他薄唇上扬,嘴角的弧度,展露出一丝残忍。

    夏琪心一慌,连忙抬起头看向方清阎。

    完了,真的惹他生气了?

    心中一个咯噔,只是下一秒,方清阎大手一挥。

    夏琪只觉得眼前一花,伴随着撕拉的声音,身上的凉意随之而来。

    她惊呼出声:“啊,方清阎,你别这样。”

    “不乖,就是要这样。”

    方清阎看着她,一双眼眸,浮现出浓浓的情谷欠来,薄唇覆盖上去。

    堵住了夏琪的所有话,动作加大,大到仿佛暴虐。

    夏琪疼的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角涌现而出,宛如决堤。

    好不容易喘口气,夏琪歇斯底里的脱口而出。

    “嘶~你属狗的吗?哇嗯哼!”

    夏琪很快就感应到嘴唇被撕破,方清阎又是口肯又是咬,仿佛要把人吞进去。

    不一会儿功夫,有液体从嘴唇溢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

    就在夏琪眼泪快要出来的时候,方清阎眸光一暗,嗜血残忍染上眼眸。抓住时机,趁着夏琪伸出手的空隙,剥落碍事,坦诚相待!

    “流血了……方清阎!”夏琪仰起头,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从嘴唇溢出。

    就在夏琪挣扎的厉害,推搡着方清阎,然而失了控的方清阎不但不停手,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愣是一个狠狠,就直接贯穿到底。

    夏琪疼的满头大汗,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死去。

    方清阎喘息不稳,吼出声来,动作宛如狂风暴雨。

    “喔,是吗?怎么会疼?我都还没有怎么用力!”

    方清阎整个人散发着冷凛,和之前的温柔完全不同。

    夏琪被他折磨的差点滑下去,只是被方清阎及时的抱住。

    “你抽什么疯……”

    好端端的,方清阎做什么这么粗鲁,好疼。

    他是要弄死自己吗?夏琪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落下。

    “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怎么疼爱你。”

    方清阎眼眸一片阴霾,大手捏住夏琪的下颚,另一手则是按住她的后脑勺,强逼着夏琪往下看。

    夏琪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瞄见了鲜血。

    “疼疼疼……。”

    夏琪只觉得那里好疼,好疼,紧接着,这股疼痛,遍布全身,她疼的昏了过去。

    方清阎看到夏琪被他做到昏了过去,心情烦躁的抽出来,把夏琪往旁边的长椅子一放。

    转身就要离开的方清阎,看见了地上的血迹,他那一双喊着冰霜的眼眸,瞬间被担忧弥漫。

    “琪琪,琪琪……快醒醒。”

    该死的,他竟然伤了她。

    出血了怎么不知道说?蠢女人,蠢!

    方清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下,拿起地上的衣服找到手机。

    “幕安,马上叫个女医生过来,越快越好。”

    方清阎抱住夏琪,把她抱到床上。

    望着她昏迷过去的惨状,脸色煞白,头发凌乱。

    眉宇深锁,嘴里在不停的呢喃着:“方清阎……方清阎……疼……好疼!”

    方清阎紧紧的抱住夏琪,他等不了了,他要把夏琪带去医院。

    随手拿起一件大衣,披在夏琪身上,把她抱起来就往门口走。

    叮咚!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方清阎打开门,幕安和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阎,我刚好在附近,这位是廖医生……嫂子怎么了?”

    “快,给她看看。”

    方清阎把人让进门,再次往房间折返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廖医生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无论是医术还是生活。

    她一眼就瞄到了夏琪裤子那里有着一丝鲜血。

    “我……。”

    廖医生眼神不太友善,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只能强行压住火气。

    “放她到床上,你们先出去。”

    方清阎和幕安坐在客厅沙发上,幕安已经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什么。

    所以他没有多问,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那里。

    方清阎此时此刻也没有任何的心情说些什么,心底深处充满了内疚。

    双手捂住脸庞,闭着眼睛,脑海中全是夏琪冒着大汗淋漓喊疼的样子。

    只是这种安静,只是维持了半分钟,方清阎就再也坐不住了。

    站起身来,大长腿一迈,就要冲到房间门口去。

    “阎,你冷静点,这时候不要去打搅医生。”

    “靠谱吗?都过去这么久了。”

    幕安皱眉,看到自己的发小,眼眸里面竟然有着晶莹。

    “阎,廖医生医术很高明。放心,而且,现在只是过去了半分钟。”

    幕安想说,处理伤口需要时间。

    “你很少情绪失控,这次怎么了?”

    幕安不太清楚内情,但是看样子,定是阎折磨了夏琪。

    方清阎摇摇头,他现在不想说这个。

    “没什么。”

    方清阎就这么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门看。

    幕安摇摇头,重新坐回沙发。

    他看到了地上的血迹,眉头深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小时后,紧闭的门打开了。

    “怎么样?她醒了吗?还好吗?我要去看看她。”

    “方少!请留步。”

    廖医生挡在门口前,她眼眸显露出一丝不友善。

    “夏小姐说了,她现在不想见你。如果你真心为她好,这时候就不要进去再刺激她。先让她静静!”

    廖医生看了一眼幕安,最后目光落在了方清阎身上。

    “方少,幕安和我是好朋友。此事我不会外传,但是,我倒是有个建议,即便得罪方少也要说。”

    “倘若想玩女人的话,麻烦方少找那种心甘情愿的女人,放过夏小姐。”

    廖医生说完这话,顿了顿:“注意事项我已经写在这上面。”

    “廖姐,喝杯茶再走?”

    “不用了,照顾好夏小姐就行。”

    廖医生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出了门,背着她的药箱。

    方清阎站在门口,他几次三番都要进去,每次一只脚迈了进去,又犹豫着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