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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亡 第60章 身份证

    我啥时候去过刘寡妇家?这不是开玩笑呢么?而且,这已经半夜了,王春红出去干啥?

    我越想越不对劲,拿着六居的手机又拨了回去,震了几声铃,被王春红直接挂断了,我再次打过去,便已经关机了!

    这娘们儿!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脑子犯浑。

    而且越是着急往王家村赶,小满蹲的时间越长,六居一笑:“大侄女不是便秘吧?你看症状都符合啊,脾气暴躁,蹲坑时间久!”

    我扫了他一眼,总觉得我要是和他在一起待久了,总有一天被他熏陶得‘变态’。

    差不多半个小时,这小满才满脸苍白的从女厕里出来,弯着腰钻进车里,瞧着特别的痛苦。

    往王家村赶回的路上,六居捧着以前承装兰小云的破布偶,身子靠在车椅上,闭着眼叨念:“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活着不死不叫长寿,死了精神还在,叫长生?

    瞧六居这样,我心里有点难受,想起兰小云,那姑娘每天晚上像巡逻似得在我周围,护我周全,我连个谢字都没说。

    本来我觉着这气氛挺难受的,但车里的刁婆子满脸苍白,满脸鄙夷嗤笑说:“搞什么风花雪月大道谈谈?六师叔,我听我爸爸说,你还在修炼纯阳呢?纯阳就是个传闻,你大半辈子拿着当真事修,也不嫌搞笑!你真是用生命来印证无知!”

    在她眼里什么都好笑是不是?我看她是用生命来作死!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不懂这一点的,就是个智障。很显然,小满就不清楚!

    要说,天居自己修的智慧满满大道可成,他这闺女,好像不光没教好,智商也挺够呛。

    修纯阳是六居半辈子的坚持,哪能拿出来笑话?

    六居一笑:“殷小满,刚才在厕所吃屎了?满嘴喷粪!”

    我急忙向车窗外面看,生怕这场骂仗再牵连到我。

    “穷鬼,你满街摆摊算卦,把极光的脸都丢尽了,我爸爸说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谁和你们极光有关系?出门在外提起极光,本道爷脸都没处放!”

    “你放屁!”

    “你小时候,自己尿完尿,伸手还沾点还尝尝,现在长得人模狗样的,腆着脸教训你师叔,你爹怎么教你的?”

    这两个人一直骂到了天亮,骂的六居眼珠子发直,殷小满的嘴巴都干巴巴的,嗓子发哑!

    这个小满,姓殷?那么天居也姓殷?我一直在想,殷国兴也姓殷,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等车驶入沙河县,我疑神疑鬼的,在六居耳边小声问:“老哥,天居姓殷?”

    “没错,”六居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姓王,古代自阉入宫的明朝大太监王振是不是你祖宗?”

    卧槽,他这火还没消,我就不应该和他说话,我急忙继续向车窗外面看,天刚亮不久,就快到了沙河,我就想起白雪然,想起她笑时候的样子。

    不知不觉,我傻笑起来。

    “往外面瞅啥?你刚才咋不帮我吵吵?”六居抽了我后脑一把。

    劳资帮他和一个女人干架?他自己干不过也不嫌窝囊,还想拉着劳资?

    “阴沟里爬出来的屯炮,他敢我和说话么?”殷小满瞪了我一眼。

    “别吵吵了!”我烦得捏太阳穴,现在王家村还不知什么样呢,我一晚上给王春红打了N个电话,结果都是在关机,这俩傻鸟缺心眼么?吵吵个屁!

    “你连给我老弟提鞋都不配,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特么六居,就非想把我扯进他们的骂仗里面,我一阵阵头疼。

    就在这个时候,到了下高速的关卡,只见在沙河的入口关卡外面停着3辆警车,十几个警察在挨辆车检查。

    “哼,小破地方,肯定是出了杀人案!越是小的地方,人就越野蛮无知!”殷小满骂了一晚上,嗓子都干巴巴的,还不忘了碎嘴。

    她的话音落下,我一眼就看见白同志穿着一身警服,傲然的挺着胸,朝车这边走过来,满脸的冷傲严肃,敲敲车窗,在外面说:“都下来,把身份证准备好。”

    车里的人急忙下来,只有殷小满慢慢腾腾的。

    见到白同志,其实我挺惊喜的,但是还打算在白同志面前隐藏一下这份情绪。

    白雪然看到我,愣了一下,假装不认识我似得,问了一句:“姓名?”

    “王浩!”我一笑,看她的样子,就是觉得可爱。

    “性别?”白同志瞪了我一眼。

    卧槽,我一脸黑,说了一句:“男!”

    “身份证呢?”白同志朝我伸出芊芊柔荑。

    “没身份证!”我说。

    要说,我这身份证,一直就没办过,以前每次要去县里办身份证,可奇怪了,我爹肯定的一场病,这就耽搁下来了。

    “扣下,带回所里,我仔细问问。”白雪然那娘们儿胸一抖,面不改色的和身后的几个男警察说。

    那几个男警察也是第三派出所的警察,和我打过照面,见状咧嘴开玩笑,道:“雪然,那我们可把你‘男朋友’带走了哈?回去大刑伺候!”

    “哼!”白雪然粉嫩的小嘴嘟起来,终于像个人似得,对我说:“你连个电话都不知道给我打呀?”

    我一阵毛骨悚然,先不说我没电话,也不说我不知道她号码。

    就说派出所那几个鸟货说我是她男朋友,她不但没反驳,现在还问我,为什么没给她打电话?

    莫不是,这白同志打算‘玩玩’我?

    这事儿,我总觉得我好像站在弱势,有一种女强男弱的感觉,就好像我被她给‘强行霸占’了。

    她不可能喜欢我,这一点千真万确。

    想到这,我觉得早上挺冷的。

    要说殷小满那个智障,真的智商挺低的,可能心眼儿全让他爹一个人长了,傻了吧唧的叨咕一句:“就那窝囊废还有女朋友呢?笑死人了!”

    白同志一听,柳叶眉一挑,瞧了殷小满一眼:“身份证拿来?”

    “我是东江市的,不归你们县级警察管!”殷小满那智障挑衅着说。

    “来人,把她扣下,带回去问询!”白雪然小脸一拉,连六居的身份证都不要了,直接说:‘其他人放行!’

    其实我想给白同志鼓鼓掌,这次办事特别靠谱,但极光的人见殷小满被扣住了,顿时就急了,殷小满气的小脸通红,拧眉毛道:“你凭啥扣押拘留我?。

    六居用胳膊肘怼我一下,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忙到白雪然身边,一脸的笑容,小声说:“白同志,通融一下呗?”

    “她和谁摆谱呢?”白雪然眉头一挑,“她这叫妨害公务。”

    “对对对,她不开眼,没个眼力见,白同志,您看,她是我请来去王家村的,你把她扣押在这,这事儿,不就不好办了么?”

    “哼,王浩!”白雪然俏脸上带着怒意,“你是不是看见女人就喜欢?她是什么素质的人?你没看见吗?”

    “我咋能不知道呢?”我一阵点头。

    “行了行了,”白雪然有点烦似得,“快点走,真烦人。”

    我急忙赔笑,喊着人快点上车,快点走,殷小满那个智障脑子不好,万一再和白雪然干起来,那我可真劝不了白雪然了。

    果然,殷小满不满意的叨咕着,“穿一身狗皮,就敢拦我?”

    我一阵头疼,不过白雪然也没再和她抬杠,而是把我拉到角落里,小声对我说:“王浩,等你们村的事办完,你记得帮我哥看看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往日的冷傲都没有,还搞的我有些内疚,凝神看了她几眼,说:“你等我。”

    白雪然目光里带着羞涩与认真:“好,我等你!我哥说,如果你愿意在沙河,就去他公司帮忙。”

    我不傻,从她的目光里,什么都明白了!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心里还挺惆怅的,别说我们之间的差距,就说,我家里还有个王春红,我们就没那个可能。

    殷小满在车里冷嘲热讽,她因为被白雪然压了一道,发了一路的脾气。

    回到王家村的时候,正逢是晌午,到村口,我急匆匆下车,远远的看到王波几个人,正在祖坟圈子外面,顶着烈日喝哈尔滨啤酒。

    看样子,我姑还没到王家村!我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有几个鼠头鼠脑的小青年,正从村里出来,行色匆匆的,瞧见我的时候,还满眼讥笑的吹了几口口哨!

    我总觉得这几个人看着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