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有匪:押个王爷当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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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谋害朝廷命官

    “留命?”海棠轻喃着这两个字。

    夏侯关静以为她怕了,更为得意。“怎么,怕了?也是,我听说现在京城里跳得好的除了我这个壹国来的,也就只有霍寒烟一个人了。原本寒烟是可以教你的,但你偏偏把人扔水里去了。现在寒烟落了病,你这舞,还有谁能教你?”

    海棠还未开口,又听夏侯关静轻笑着:“我打听过,你们东元跳舞的大家此刻都不在京城,哪怕你要请,估计等人到了你也没时间练了。”她逼近海棠,下巴几乎要顶到天上去了。“这舞,我赢定了。你的命,我也要定了。”

    “好。”

    海棠脱口而出的回答太过干脆,干脆的让夏侯关静都有些怀疑自己的信心了。

    “你竟一点儿都不担心?”

    海棠嗤笑,“担心什么?命嘛,生来总有老死,不过就是跟别人比个先后而已。公主这么自信能赢得过我,那我,拭目以待。”

    夏侯关静端出来的得意架子瞬间被击碎,她冷下脸,深看了海棠一眼,最后又甩着帕子离开。人才刚走,霍寒烟就从屋里冲出来,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向海棠。海棠往旁边闪了一步,那东西落了空,碎在了地上。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上次从承王府拿回来的烫伤药。

    “公主根本就没见到我派出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去求药的事情。”霍寒烟赤红着一双眼睛,恨不得过来撕了海棠。“我今早得知消息后就叫人去找办事儿那丫头,没想到那丫头早就离府了!贱人!是不是你收买了我的人,让我故意求不到药,想让子松出事?”说完,霍寒烟又指着地上被打碎的药,“我已经找大夫来看过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给子松治腿伤的药!说!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弄来的?你是不是在里面搀毒了?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害死子松?子松可是朝廷命官,你知道杀害朝廷命官是什么罪么?”

    见海棠不为所动,甚至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霍寒烟冷冷一笑。“你不承认是么?我现在就去找爹爹,爹爹要是不分黑白要继续偏袒你,我就去宫里头告状!”

    “偏袒?”海棠笑得肆意,叫霍寒烟心里惊了又惊。“就算他偏袒我又如何?我是他亲生的,他不偏袒我,难道还要偏袒你这个骗了他十多年又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侄女儿么?”

    侄女这个称呼让霍寒烟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见一点儿血色。

    “至于告状……你想去告状,那你得先进得去宫里,你得先让宫里头那几位主子愿意见你。霍寒烟,你现在混成什么样子心里没点儿数么?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国相府的小姐?不是了,国相府真正的小姐,是我。”

    海棠每一句话都狠狠戳在霍寒烟的心窝窝里,气急攻心的霍寒烟憋着一口气,两眼翻白就晕了过去。床上躺着的靳子松一下子窜了过来,抱着霍寒烟一声声的喊着。

    “小姐。”艺秀赶过来,见了屋里的情形也懒得多问,只是附在海棠耳边,与她轻声说:“壹国公主去了相爷书房。”

    果然!

    海棠转身匆匆离开,艺秀又看了屋里一眼后才离开。没想到刚出院子的艺秀就已经找不见了海棠踪影,左右不过才慢了两三步而已……

    被艺秀找不见的海棠已经悄声靠近霍椋的书房,书房里的两个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海棠只是隐约听见两句。

    “这是太子哥哥的来信,本公主觉得相爷也该看看,好有所准备。”

    “太子谨慎,这般部署确实是……”

    “什么人!”

    一声厉喝让屋里的声音悄然停了下来,海棠一惊,忙隐藏身息匿了起来。一个手持利剑面相冷漠的男子寻到她这边来,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过每一寸土地,连空气都不愿放过。

    扑棱棱……

    两三只鸟儿从墙角处的草丛里窜出来,扑腾着翅膀飞远了。那男子用剑再草丛里戳了戳,不见什么异状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海棠堪堪松了口气,好在书房里外每天都被清扫的很干净,倒是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她有些后怕,她怎么就忘了霍椋是什么身份,他身边虽然没有暗卫,但是高手不少。她这么莽撞的靠近,要是行差一步怕是就坏了大事了。

    “相爷!”月儿匆匆跑来,一脸的泪痕和慌乱。“相爷救命!二小姐被大小姐气得晕死了过去,怎么也喊不醒,奴婢怕出事,求相爷过去看一眼!”

    隐在暗处的海棠笑了起来,月儿这丫头来的倒是时候。若是霍椋真过去看霍寒烟了,那她就有机会去找那封信,若是霍椋不去,她也能借此混乱离开……

    霍椋走出书房,身后的夏侯关静自然不好留着,也跟了出来。“被大小姐气的?是何原因?”

    月儿心急如焚,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夏侯关静走过去站在月儿身边,叹了一声,说:“刚刚我去看了寒烟,说起靳大人被毒蛇咬伤的事情,这才知道原来寒烟叫来我这边取药的丫头根本就来见过我,反而说我甚至连人都不见,身边亦是没带着药来。寒烟整整担心了两日后,霍大小姐又拿了两瓶药来,说是从承王府拿来的好药,都已经用了两日了。今天寒烟请了大夫来验了那药,大夫说不清那是治什么的,寒烟担心霍大小姐要对靳大人不利,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吵起来的。”

    月儿连连点头。“刚刚公主还在时二小姐就跟大小姐吵起来了,是公主给劝和了。后来公主被大小姐气走,大小姐又跟二小姐吵了一架,二小姐才被气晕了过去,现在都还没醒。”

    海棠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果然什么人养什么狗,月儿这丫头还真是护主。

    “相爷,这算不算是谋害朝廷命官?”夏侯关静故作惊愕,说出这话后又像是才后觉不妥,又抿着唇的不说话了。

    霍椋脸上有些难看。要不是夏侯关静在场,谋害朝廷命官这话要不是从夏侯关静嘴里说出来,这事儿随便说两句就过了。可偏偏月儿就是趁着夏侯关静在场的时候来了,又有夏侯关静帮腔,这一时间,霍椋要是没给个态度,怕是不太好。

    “大小姐人呢?”

    月儿摇头,“大小姐把二小姐气晕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夏侯关静面露冷笑,“原来霍大小姐也会害怕。”

    “把她叫来!”霍椋冷声吩咐下去,顿了顿,又说:“把二小姐跟姑爷也请过来。”

    海棠暗暗咬牙,暂且放下那封信的事,悄声离去,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自己的院子赶去,又学着尹泽从后窗翻进屋里,把在屋里等人的艺秀吓得一跳。“小姐,你怎么从这来了。”

    “嘘。”海棠竖起手指做禁声,“我从霍寒烟那边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屋里,艺秀姨你一直陪着我的。”

    刚这么说完,外头就有人来喊了,说是要叫海棠去前厅。艺秀心里咯噔一下,“小姐又闯祸了?”

    海棠神情淡然,一点儿不见慌张。“说不定是谁闯祸呢。艺秀姨我先过去,这边你招呼一下。”

    艺秀了然,等海棠离开之后又赶紧把今天在院子里的人都叫了过来,千叮咛万嘱咐的教他们怎么说话,交代完了之后艺秀才匆匆赶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艺秀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前厅里,霍椋坐在主位是理所当然,夏侯关静坐在下首也是合理的,但凭什么霍寒烟跟靳子松也能坐下,偏偏就是海棠一个人站着?

    艺秀当即就不乐意了。

    “相爷!大小姐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让她一个人站着?”

    霍椋当众被人这么问话,更是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海棠转身,浅浅朝她一笑。“艺秀姨,我没事儿。”

    艺秀越发心疼,走到海棠跟前护着。“相爷,大小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这么审她?”

    “艺秀!你是用什么身份和胆子来跟本相这么说话?”霍椋把手边的桌子拍得震天响,动静坐在下首的夏侯关静都吓得一跳。霍寒烟借故跑到靳子松怀里藏着,实则藏着脸,在窃笑。

    艺秀心里再不服气也只是一个奴婢,这般问话确实是在找死。她咬咬牙,屈膝跪下正要请罪,海棠却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爹爹好好说话,这么大声,是吓唬我呢?”海棠抬着头,丝毫不惧面前这个人的威严气势。“我孤苦无依,不像妹妹身边有丈夫陪着,有公主撑腰,还有爹爹偏袒。我身边,就只有一个艺秀而已。”

    “你!”霍椋的气势顿时收敛了些,但脸色依旧难看。“你可知我让你过来……”

    “爹爹让我过来不外乎就是我刚刚把霍寒烟气晕的事情么?晕一下怎么了?又没死过去。”她指着藏在靳子松怀里的霍寒烟,“呐,她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霍曦华!”霍椋这一声里满是怒气,把海棠都给吼的寒心了。

    她凉凉望着他,“相爷不用这么大声,我耳朵没聋。”

    一声“相爷”,又把霍椋好不容易才拉进的距离又给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