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张远山!
我想通了,现在反正没了什么事儿,我干脆去找这个叫张远山的人,去看看殷六叔。
可让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一波未平,这一波又起,就是因为去找了张远山,我又摊上了麻烦事儿。
想要去见张远山,那我必须要打扮一番,现如今真正的危险已经解除,我总不能再顶着这张挨揍的脸去吓唬别人吧。
想要恢复以前的脸面,我就要拿回我的那一个私人化妆木盒。
值得高兴的是,这样的事儿在我对邪狼牙说了之后,邪狼牙拍着胸脯告诉我,这事儿交给他,今天晚上就给我解决了。
等邪狼牙拿回了木盒后,我这一次并没有自己去画脸,而是让虞墨奶奶亲自帮我画了面目。
等我恢复了我本该有的脸面之后,我突然深深的感慨了起来。看着我的这张脸,我突然有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半分喜悦。
穿戴整齐后,我便下了山,准备去那个所谓的海天集团。
张远山当初打电话告诉我,想要去找他的话,就去海天集团。
我虽然不知道海天集团在哪儿,但是等我下了山,半路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他我去海天集团时,出租司机立马就知道该怎么走了,似乎这个海天集团还蛮有名气的。
海天集团的规模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家普通的集团公司,但没想到,我眼前的这个海天集团的大厦看上去至少有百层楼高,这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这么高的楼,我要是一层一层的找这个所谓的张远山,我非得累到吐血不可,再说我还真就不认识他,于是我又一次拨通了张远山的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
“喂?是张先生吗?我来找我殷六叔,上次联系过了,我现在就在你们集团的楼下,请问怎么去找您?”
见我这么一说,那个叫张远山的马上对我回话道:“哦!你好你好,你先等我十分钟,我马上下楼,正巧我刚跟领导请了几天假,马上,马上!”
说完,这个叫张远山的就挂断了电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就泛起了嘀咕,怎么这平白无故的,跟领导请的是哪门子的假啊?
不过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我只要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就好。
不大一会儿,从海天大厦的正门走出来了一个长得十分帅气,看上去颇具气势的一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那种年少老成的人。
见我在楼下的阶梯上无聊的坐着,这个青年人来到我的面前,很得体的对我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就是殷六叔的那个朋友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远山。”
一听这人自称张远山,我赶忙跟他打起了招呼。在我俩相互寒暄了一阵儿后,他便问道吃没吃饭,要不要请我吃个饭。
我这人是个急性子,来找他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看到殷六叔,见他老人家安不安全,于是我直接对他说道
“这位李大哥,我吃过了,请问殷六叔在哪儿?我很记挂他老人家。”
“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望他老人家?不过你要做好准备,这一趟路途可不近哦!”
“啊?难道殷六叔不在XX市?”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不在的,她在一个名叫寒岭村的地方,距离本市要几百公里远,,开车要近四个小时呢!”
“寒岭村?这么远?”我有些吃惊。
“是的,那里有我自主创办的一家养老院,很多的孤寡老人都被我安置在那里,让他们颐养天年!”张远山对着我笑说道。
看了看张远山,又想想反正我又没什么事儿,于是我对着张远山说道:“那行,那咱们是现在去还是什么时候去?”
“现在吧!我之所以请了几天假就是想去村子里看看这些老人。刚才院长打电话告诉我,最近寒岭村不大景气,好像出了些邪门的事情!”
“邪门的事情?什么邪门的事情?”
“咱们先上车,上了车我再慢慢告诉你!”跟着,张远山前面带路,邀请我上了一辆大吉普车。
这车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大,那轮胎都高大的离谱,估计这车肯定是不会便宜的。张远山对我解释说,寒岭村路难行,所以他买了这样的车子,跑山路也舒服一些。
上了车子,张远山便驾驶着车子问起我道:“兄弟怎么称呼?”
“哦!陆川!”我直接了当的回道。
“陆川,这名字真好听!读起来挺特殊的,海纳百川,总感觉有点博大之感!”
“张大哥说笑了,就一个名字,没那么多讲究。诶?对了,你刚才告诉我说,这个寒岭村最近出了邪门的事儿,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儿了?”
见我又问起这个话题,张远山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叹了口气,他对我回道:“我听养老院的院长说,秦岭村最近总是出现奇怪的事情,总有人不知不觉就没有了踪影,而且到头来怎么没的都没人知道。”
“啊?有这种事儿?”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张远山。
“何止啊!我还听说,寒岭村的半山腰处,以前都是村里的坟场,村里人信奉死人入土为安,不火化,所以一直以来,那里都是埋葬死人的地方。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屡屡发生尸体被盗事件,只要是死人的人家,死人前脚刚刚埋下,这当晚就会被人掘了坟墓,第二天再就看不见尸体了!”
“啊?”听到这儿,我觉得这个村子果然有古怪。
“让我担心的不是这些,就在不久之前,寒岭村的养老院院长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两个老人和一名养老院的义工不见了,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人了!”
“什么?养老院人丢了?该不会是殷六叔吧?”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为之一紧,这要是殷六叔真出了点什么意外,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没有,新来的老人家还好好的,是另外的两个老人家,还有一个三十多岁总是来养老院做无偿义工的一个男人。”
“哦!”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不过养老院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事儿,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只要殷六叔在这儿待上一天,那就多一天的危险。
大约过了四个多小时之后,直到下午两点左右,我和张远山总算是来到了寒岭村的这家名叫寒岭村养老院的大院子里。
寒岭村的这家养老院是一个典型的二层,上下加在一起估计能有个近百来间房子,算是小有规模了。
当我和张远山下了车子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大爷匆忙来到我们的面前,对着我身边的张远山说道:“小张啊,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那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咯!”
见这位大爷这样说话,张远山赶忙拉起这个大爷的手说道:“院长,你先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无缘无故人就不见了?”
这个被称为院长的大爷说道:“唉!昨天晚上,那两个老头子闲这屋子里闷,就在外面坐着聊着天,赶巧义工小王也在那儿忙活着没走,我们当时也没多想,心想人家大晚上在院子里散散心,这本无可厚非。第二天早上,院里的员工去喊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人不见了,连那个义工都不见了。让我们担心的倒不是这些,而是......”
“而是什么?”张远山跟着急忙问道。
“而是当晚他们休息的地方,那地上全是血啊!”老院长声音颤抖的说道。
“报警了吗?”张远山问道。
“报了,出现这样的事儿,我们怎么可能不报警呢?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像这样丢人的怪事发生的太多了,警察也是无能为力,我估计报警是没什么用的。”
“哦,那老院长,你先带着我去看看当晚他们休息的现场,我看看那些流的血的现场是个什么情况。哦,对了,我身边的这位小兄弟要去找殷老六,就是我半个月前送来的那个老人家。你带人送他去看看!”
“哦哦哦!好好!”老院长回复完张远山的话,便回头对着一个青年小伙子说道:“小刘,带这位小兄弟去63号房间,让他看望看望那里新来的老人家。”
那个被唤作是小刘的青年人听到后麻溜的答应了下来,而后便带着我向着63号房间走去。
走了不大一会儿,我就来到了63号的房门。打开这间房门后,本来那个叫小刘的小兄弟想要对着里面的人喊话,但被我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