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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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崛起的贵公主 和亲公主要翻身(七)

    “皇后这是怎么了?”独孤寒骤然出声, 皎月和拓拔修似乎都惊了一下, 二人同时转头,看到赤红着眼仿若修罗的独孤寒一脸寒气, 皎月似乎有些被吓到了,本能地往拓拔修身后躲了一下, 拓拔修也不知自己这一刻是怎么想的,他竟没有避开,反而微微往前了一小步,将纤弱的少女挡在了身后。

    男的俊秀,女的娇俏,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然而在独孤寒眼里, 却碍眼至极。男人强烈的占有欲瞬间便占据心头,他无视了拓拔修,对着皎月伸出手:“过来。”

    皎月听到独孤寒的召唤,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 可是却又同时回头看向拓拔修。来自君主的压迫让拓拔修面无表情地站着, 只有眼神不受控制地波动了下。

    君臣有别, 她是陛下的皇后,他早就知道的,当初,是他提议和亲, 也是他亲自将她迎入宫内的。

    拓拔修的目光极快地从她的脸上擦过, 好似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惶恐与不安。他比谁都要了解陛下,他的眼里只有霸业,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生活的调剂而已。

    拓拔修想起方才的一幕,她含着泪一步小跑着离开,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竟都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直接崴了脚。才过了不到一个月,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天真烂漫地畅想着未来的少女,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那丝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的稚嫩与纯真。

    拓拔修站着,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了他效忠的君主。

    “方才怎么了?”独孤寒用力捏住了她的手,正是方才她拉着拓拔修的那一只,他用微笑着,只是那泛红的眼睛,却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走到跟前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无事……”受惊的少女低下了头,落在独孤寒眼中,就好似抗拒他的接触一样。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要靠近她。独孤寒将她拉入怀中,熟悉的少女香味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独孤寒抬起头,看向拓拔修:“有什么事,明日再谈。”

    以往,拓拔修都是可以随意出入后宫,因为政事要紧,独孤寒特许他随时来找自己,如今看来,似乎应该改一改了。

    “是。”拓拔修拱手应道,他低着头,看着两人的身影从自己身前走过。直到独孤寒和皎月走远了,拓拔修才抬起头来,面上已经恢复了一片淡然。

    南歆殿内。

    娇弱的少女被高大的男人拉进了殿内,伺候的侍女们慌乱地退下。皎月几乎是被他丢在了床上,惶恐不安地蜷缩到床尾,独孤寒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前。

    “你弄疼我了……”皎月带着点哭腔地出声。

    独孤寒停下动作,目光落到少女的脸上,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尖,像是受欺负的小兔子,又娇又弱。可是独孤寒心中却忍不住暴虐四涌,他抓着少女的脚腕,语气看似温柔,实则却带着透骨的凉意:“哪里疼了?是这里吗?”

    独孤寒脱下她脚上的鞋袜,常年不见日光的小脚白得发光,珠圆玉润的脚趾一个个粉嫩得可爱,独孤寒不由想起方才拓拔修为她正骨的一幕。拓拔修会医术,他早就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亲眼看到他碰她,独孤寒还是很不开心。

    皎月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暗红,那是强行压下药效的缘故,加上心中的怒火,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得滚烫。

    独孤寒的动作强硬又迅速,皎月挣扎,但是这具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放开我……”流着眼泪的少女完全没有了章法,抗拒地躲开他的亲热,独孤寒越发恼怒,难道是为了拓拔修,她就不让自己碰了吗?

    “怎么?现在我碰不得你吗?”独孤寒吻住她的唇,拼命汲取她的美好,可是她没有像过去那样顺从地配合,而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嘶……”,独孤寒吃痛,皎月趁机推开了他,三两下跳下了床,哪怕脚腕再一次受伤,她也顾不上了,忍着剧痛奔到梳妆镜前,慌乱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剪子。

    “不要过来……”嘴角带着血的少女颤抖着双手,举着剪子威胁着独孤寒,她的衣服被撕扯下了大半,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引人遐想,可是那眼中的抗拒,却又那么明显。

    独孤寒坐在床上,轻哼了一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看来这话没说错。

    “过来。”独孤寒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别说是一把剪子,就算是给她刀枪棍棒,在他面前依旧毫无作用。他想抓她,只要两根手指就可以了。

    然而双腿颤抖着的少女却坚定地摇头:“不。”

    独孤寒笑了起来:“你是我的皇后。”所以,你凭什么拒绝我?

    皎月抬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我是你的皇后,我会维持两国的邦交。后宫里的女人,随你去找,你若是不满意,我再为你寻。但是……别想再碰我。”

    独孤寒勾起了嘴角,看着姣美精致的女孩,不碰她?她是在说什么胡话呢?

    独孤寒没有了耐心,他起身走向皎月,皎月举着剪子,试图与之抗拒,然而如同螳臂当车,独孤寒只一瞬间便夺下了她手里的剪子,再回神,她整个人都已经被他拥在怀里。

    不甘的少女拼命挣扎,她挣、她捶、她踹,那只受伤的脚也用上了力,然而这样的举动,对于独孤寒来说,好似挠痒痒一般,直到她没了力气,最后一口狠狠地咬在独孤寒的脖子上。死死的,用尽全力的,直到嘴里感觉到了血腥味,皎月才颓然地松开了嘴。

    独孤寒伸手揽住少女软了的腰肢,用力一托,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唇畔正好落在她的耳边,语气漠然地开口:“咬够了吗?”

    他语气里的冷漠,让怀中脱力的少女再一次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眼泪掉在他的身上,滚烫。

    “你去找她们啊……来找我干嘛……”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说出来的话有点任性又有些天真,“我知道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可是你就不能骗骗我吗……骗得久一点……不可以吗?”

    “你不要碰我……我嫌脏,你放开我……”怀中的少女还在挣扎,眼泪停不下来似的落在他的身上,却好似带着魔力似的,渐渐抚平了独孤寒那颗暴虐的心。

    原来……竟是吃醋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独孤寒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满足又爽利。他抱着怀中的少女坐到床边,将人扣在怀里,掰过了她的脸,看着那抽抽噎噎的小脸,不由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别哭了。”独孤寒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样哄过人,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生硬,皎月一听,故意扭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了……别哭了。”独孤寒低着头,凑到她面前,试着放柔了声音。

    “方才不是还大度得很,替人要位份,转头便哭哭啼啼,你这皇后,便是这么做的吗?”

    一听这话,怀里的少女又炸了:“不做便不做。谁稀罕做吗?你喜欢让谁做你的皇后便让谁去做。”

    皎月推开他的脸,脸上的抗拒神情格外明显,独孤寒这一次却没再动怒,他将人拉回怀中,紧贴着自己的胸口:“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来做我的皇后了?”

    独孤寒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将那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吻进了嘴里,带了点咸涩,心中不由又软了一些。

    “你不开心我去找别人,又何必故作大度呢?”独孤寒抱着她,她在他身上扭动着,原本压下去的火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独孤寒的吻逐渐落到她的颈侧,闷着声音解释:“我没动她……”

    这话自然是有水分的,可是男人的嘴,本来就是骗人的鬼,没做到最后一步,在他眼中便不算什么。哪怕做到了最后一步,又如何?他说没有,便是没有。

    皎月这一番唱念做打,自然不是为了跟他计较他是不是真的为她守身如玉。人的情绪总是会有跌宕起伏,男人的占有欲有的时候是极好的武器,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和拓拔修的亲密举动,在他暴怒时却又说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吃醋。

    若是平时,她吃醋也好,生气也好,独孤寒都不会在意,甚至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可是在他醋味十足、妒火燃烧的时候,这个理由便成了最好的灭火器。

    原来她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装的那般大度,可是心里又难受,跑得快了,才会崴了脚,被拓拔修遇见。独孤寒的心里,便顺着皎月所设计好的故事,自行地发散着。

    “好了……皎月,月儿,我的好皇后……”哄女人这项技能,果然是男人的天赋,独孤寒哄了几句后,便变得熟门熟路起来,“不要说气话了,我不碰你,还能碰谁去呢?”

    这有过比较,才有结果。北秦的那几个妃嫔便不说了,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就算是大兴那几个陪嫁的媵妾,先头那一个,僵硬胆小,后面那个虽然有些胆量,可是比她,终究是差了不少。

    独孤寒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目前来说,他对皎月最满意,就好比是吃上了美味佳肴,忽然又要让他吃吃糠咽菜,他自然是不肯的。

    皎月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呵,男人啊男人,即使不动心,也可以说出一堆骗人的话。

    不过,要论骗人,她也不会认输。皎月抬起头,双眼泪意盈盈,独孤寒又想吻她,皎月转开了脸,娇气地低喃:“疼……”

    独孤寒停下动作,这才看到她的脚腕又肿了起来。方才竟为了躲他,连疼都顾不得了。独孤寒又气又恼,但是到底没在此时跟她发作。他扶住她的脚,左看右看,皎月恰到好处地开口:“不如……再麻烦一下拓跋大人吧?”

    听到这话,独孤寒瞬间便黑了脸,她如今这模样,衣衫半敞,媚态含娇,白皙的小脚惹人怜爱,竟想着叫拓拔修来???

    皎月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好似不解他为何不同意。

    独孤寒沉着脸蹲了下去,握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皎月一脸的不信任:“你也会吗?”

    独孤寒瞪着她:“怎么?只有拓拔修会,我便不能会医术了?”这话说的,真是酸味十足,与独孤寒的形象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皎月楞了下,就在她呆愣的瞬间,独孤寒手下一动,‘咔擦’一声,崴了的脚被正了回来。

    独孤寒这才起身,有些不满地轻咬着她的耳垂:“看在你伤了的份上,今日不折腾你了。可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你可就别再想下床了。”

    嫌他脏?不让他碰?哼,她越是嫌弃,他越不让她如愿,日日夜夜就跟在她跟前,缠着她、赖着她,让她眼里每时每刻都是自己。

    独孤寒不满地吻着少女,蜻蜓点水似的解馋,没有注意到皎月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

    呵,男人啊,有的时候,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们。若是没点危机感,只怕他们就要飞上天了吧?

    “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胡说。”独孤寒不满地说着,“身为皇后,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难不成,我碰了别的女人,你就真的要与我划清界限?”

    皎月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轻轻地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独孤寒停下动作,直视着她的目光,他突然发现,她好像是认真的。

    皎月微笑起来,水润的眼睛漾起春波,殷红的唇流露出万种风情,她伸手抚摸独孤寒的脸颊,吐气如兰:“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宫六院、万千佳丽?公平起见,就应该是陛下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随着她的这句话,独孤寒脑海中立即跳出了拓拔修的身影,俊秀的脑门上似乎大大地贴着“十五”两个字。

    “放屁!”独孤寒爆出粗口,一口咬住少女莹润的唇,“你想都别想!老子一个,你都应付不过来,还敢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