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眼不远处的面条,堆在地板上糊成一坨,显然是不能吃了。
再让温有容去做一碗,更没可能。
他帮我涂个药,也把我身上的东西搜刮干净了——我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平白从狼窝跌入虎穴,我不甘心。
我琢磨着,温有容到底因为什么动怒。
莫非是我的态度?
情势所迫,我拧起眉头,掐尖了嗓子,“温有容,你讲不讲道理?我浑身都痛,真吃不下那东西。孙榭是谁,你还不清楚?他结婚,我也不痛快。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对付他们了。”
“要是你嫁给我,他们就结不成婚。”他神色和缓了些。
我再接再厉,“那还是别,他们一对狗男女,结婚了纠缠在一块才好。”
他们连在一起,我打击报复一个,另一个不得连带受影响?
且孙榭容易变心,等蒋新怡新婚不久看到孙榭和旁的年轻女孩儿翻-滚,自然有她难受的。
“不嫁我?”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视他。
我们的距离不过咫尺,他这一抬,我险些吻上他紧抿的唇。
他是胁迫我,还在在诱-惑我?
“温先生,逼婚犯法吧?”
我小幅度说话,生怕亲上他。
本来就蓄-势待发了,我再一撩-拨,还不气势如虹,收都收不住?
“那你觉得,我怕吗?”
他弯了眼,忽地往前一凑。
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探-入我的领地。
长驱-直入,勾-弄-挑-拨。
我哪儿都发麻。
这人想要是将我吸走我的灵魂般,
反复吮-吸,
婉转舔-舐,
流连忘返。
唇齿相依声儿,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反击,撞他、打他哪儿,都是我痛。
绅哥他们,是动真格拿棍子砸我的。我这身上,几乎哪里都是瘀伤。
他的手,猛地覆上我的刀伤。
轻-拢-慢-捻。
伤口发酥、发烂。
酥-痒从一点扩散成面,迅疾蔓延至四肢百骸。
温有容这哪里接-吻?
简直是要命。
要不是我对他没好感,稍不留神就沦-陷了。
我嘴-唇发麻,
他终于转移阵地。
我忙抓住时机,语带哭腔,“温有容,我的伤……真的痛。没好呢。你不是说,我们来日方长吗?”
温有容离开我的锁骨,绷起脸俯视我,“你好意思提——来日方长?”
确实,我怎么一着急就没个考虑呢!
“来日方长”,是他被我五花大绑后留下的警告。
我居然敢在这风雨欲来的时刻提起,摆明了火上浇油。
酝酿情绪,我眨了眨眼,眼泪就出来了,“温有容,我真的痛。昨晚我不是故意的,孙榭要结婚,我实在心里……不痛快。”
见他神情木然,我索性闭眼,“那你实在要来,就来吧!”
我现在是没办法动你,等到我赢那一天,我绝不放过你。
我不随便,却也不至于把贞-cao看得比命重要。
如果温有容能服-务好,我还可以当免费叫了ya。
但我就是一股气憋着,我不喜欢被强迫。
这种事,还是强求个你情我愿的。
“够爽快。”
他不阴不阳地说了句,随后就将我捞起,扔到了——
他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