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赐你温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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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颂 167有完没完?!

    无数次的血泪史告诉我,这个托住我大腿的男人“轻”。

    能信?

    除了那次温有心生日,我怀孕以来,还真没出什么岔子――他万分上心,我也特别谨慎。

    我千里迢迢到C市找他,他就“顺理成章”收下了。

    唐寅生不是这意思。

    我更不是。

    指甲盖探索皮肤纹路的男人,讲道理也不是吧?

    兴许是将我的沉默当成默许,他重新攫-取我的呼吸。

    席卷干净之余,他不忘渡-给我他灼热的空气。

    我气不过。

    却输给本能。

    我实在缓不过起来,费劲抵推。

    殊不知来往之间,我们愈发亲近,彼此拥有。

    他一会儿让着我,一会儿压制我,一会儿又跟我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咚咚咚”得心跳声倏忽钻入耳

    我猛地从魔怔的状态回魂:我这是为了一口空气,情不自禁和他来了个法式-热-吻啊。

    麻意浸染,我想要撤回。

    却白费劲。

    “你有完没完?不知道对我尊重点?”

    我的os,被他吞没。

    凭他强大的定力,必然能解读出成我勾-引他。指不定又要指责我跟初见似的,撩完就跑。

    他突然掀开眼皮,目光对上我四处张望的眼睛。

    明明没有表情,眸子里却映着明暖灯火、潋滟生姿。

    漂亮得打紧。

    我兀的失神。

    就在这个空当。

    他抱我抱得太利索,我想推也来不及。

    就算我胳膊撞他,勒令他撒手,必然失败。

    我失重,整个人依附他,发出的声儿细弱蚊蝇。

    比手无寸铁的幼兽更没威慑力。

    门到床的距离,绕个弯是3米加4米,直线是5米。

    换平常,他不分分钟走完了?

    然而今晚,他走得极为漫长。

    我本能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有点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

    其实……大腿好像也不存在了。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

    又应该什么都干了。

    这种状态简直要我老命。

    何况我又不跟周遗梦似的去山上做半个尼姑去了。

    我食人间烟火啊。

    他怎么对我,我怎么可能没感觉。

    我望着右膝抵在床尾,几分野性,拨弄钮扣的男人。

    对他呢,我确实是恨得牙痒痒,爱得又心酥。

    不过又爱又恨,日子也有娶。

    既然今天是他生日。

    既然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他过生日……

    既然他想。

    那就试试?

    孕检结果比预想中好出十倍,这也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背蹭床,我挪近他,伸手抓住银制金属。

    为自己报仇。

    拽下了两三厘米。

    睫毛遮了眼,我隐隐绰绰看见了他染到眉梢的笑容。

    鼻梁处骤然发热,我暗骂自己没出息:林蒹葭,我看你敢流鼻血!

    倒看他的脸,我忽然想起他把我从酒吧舞台上扛回家那晚了。

    趁我醉-得不省人事,他……

    这么一想,我非但不害羞,反而将皮带攥进手心。他一点点倾身,一格格挡住灯光。

    “温有容。”

    “嗯?”

    嗯,缓过劲来了,嘴唇还是能用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烂漫而笑。

    “所以?”埋汰般反问后,他随即轻哼出声,摆明了不信任我。

    哪怕这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都是对我的宠溺,我都不爽上了。

    “你听我的。”我言简意赅。

    他促狭而笑,居高临下打量我。

    在我绷不住冷脸时,他居然照做。

    半跪在他跟前,在他平静幽深的注视下,我抽一团小小的手帕,盖上了他的眼睛。

    嘴巴凑到他耳边,我缓缓吹风,“不许偷看。”

    布料是黑色的、厚重的,这人还是趁我弯身偷袭。

    我瞪他眼。

    却热了自己的脸。

    “温二哥。”我轻声喊他。

    他轻慢“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应许还是让我别惹事。

    我心头火未消,顺利将他双手反剪至背后,束住。

    没来及高兴他配合,他就打我脸了。

    牙疼。

    我没防备,瞬间后仰,险些摔个四脚朝天。

    他到底舍不得我摔,遒劲的大腿抵住我的后背,帮助我稳稳当当坐直。

    “别动,等着我的惊喜。”我恨不得嗓子里抹点蜜糖,那我说出来的就全是甜味儿了,温有容就不分东西全依我了。

    他可能真在期待游戏,没有吹开遮住眼睛的布料。

    我打开行李箱,快速、精准地取出塞在内袋里的sheng子。

    我故技重施,将他五花大bang。

    他没反抗。

    为了让他服帖,我不忘轻啄他额头。

    像在哄宋小巫。

    等我确定他一时半会睁不开,我才彻底沉下脸。

    “啪嗒”,我关了灯。

    四周漆黑,所有的秘密与心事都在慢慢发酵。

    我弯身。

    靠在他身上。

    听到他低低的呼吸,我还蛮有成就感的。

    不管是谦让我这位孕妇还是怎么,都不影响我此刻精神上碾压他的愉悦。

    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恰在我认为要命的点,我收回手,咬他耳朵,声音软到骨子里,“二哥,我去洗澡了,你自己慢慢玩。”

    说完,我一溜烟跑进浴室,经过行李箱时拿走提前放在上面的换洗衣物。

    我拉上玻璃门,打开灯,觑了眼卧室情况。

    幽暗的光线里,他躺在床上没动。

    我轻哼小曲,大咧咧拽走衣服,调-试热水。

    我没拉上窗帘,故意让磨砂玻璃隔开我和他。

    他每次都让我不舒坦,总轮到他体会难受的滋味儿了。

    就像他吧5米的路走成5000米,图省事儿的淋浴,我愣是淋了半个多小时。

    套上衣服,我还慢悠悠搓洗换下来的衣服。

    又过二十来分钟,我才要去睡觉。

    卧室还没动静。

    床上连起初的起伏都没了。

    我心下“咯噔”:我不会玩砸了吧?

    “过来,”他像是感知到我的心思般,冷不防出声,“睡觉。”

    我毕竟心虚,“……啊,好。”

    抹黑躺到床上,果不其然,一只手臂沉甸甸地搁在我腰间。

    我本能僵硬:整他一时爽,哄他火葬场。

    现在,他是不是要报复我了?

    他轻拍我腰侧,有节奏地、轻柔地,“别怕,睡觉。”

    面对他的温和,我充满怀疑。

    结果,等到我打瞌睡,他都只是抱着我。

    ****

    我在C市待了两天,并不想打搅他工作,想先走。

    温有容非要我等他一天,一块儿回去。

    顾虑到自己是孕妇,但凡出个差错就是一尸两命。反正我现在的状态,去哪儿都是“无所事事”。待在温有容身边,我更有安全感。既然他说不影响正事,我也没必要争个分明。我没有横生枝节,点头多陪他睡了一晚。

    估摸是误解我生日挣脱他的意图了,他没再表现出要碰我。

    偶尔亲我抱我,也都规规矩矩的。大多时候他出门,我一个人待着,反而想他。

    我没察觉到不自然,又觉得这样挺好,便没多解释,省得自讨苦吃。

    温有容醒得早,我身边没人,睡不怎么踏实。迷迷糊糊意识到枕边人起床了,我眯了没多久也醒了。

    不过我睁眼那会儿,他已经出门。

    我兴致不高,打内线点了早饭。

    几分钟后,门铃声想。

    我忙抹走嘴角的牙膏泡沫,走至门口开门。

    送早餐的小哥……怎么长得神似温有容?

    不对,就是温有容啊。

    “你不出去忙?”我说,“又吃了闭门羹?”

    C市的合作,应该不太顺利。具体我不清楚,只知道他每次登门,对方基本拒见。

    他端进香喷喷的粥水,“吃。”

    “……噢。”

    我一勺勺往嘴里填粥,他帮我准备行李。

    他不是说晚上走么?

    看他方才言简意赅、故弄玄乎的劲儿,我估计是撬不开他的嘴了。

    我先果腹,且看他葫芦里买什么药。

    “换衣服。”

    他忽地出现在我眼前,抽出柔软的手帕,擦拭我嘴角。

    眼前诡异地浮现这双手折-叠过、翻-卷过我的贴-身衣-物的场景……

    不用他撩我,我已经面红耳赤。

    怕他再出幺蛾子,我迅疾套上磨过脚踝的宽松长裙,随意扎起头发,“走吧。”

    他轻笑,揽住我肩膀,“回家。”

    十一点十一分,S市机场出口。

    记者堵在出口,我想不看见都难。

    我不悦,拎不清是候着温有容还是等着哪个大明星。

    温有容揽住我的肩膀,神色自若,是见惯这种场面的。

    “在那!”

    一道尖细的女音想起后,长枪短炮蜂拥而至,凶蛮地扼住我和温有容的去路。

    饶是我这样的善用拳脚的,都觉得穿越人墙有难度。

    特别有难度。

    不及我开口询问身旁男人,杂音接踵而来。

    “温先生,您今天的婚礼女主角,就是您身边的不知名小姐么?”

    “温先生,林小姐是不是当初插足您和周小姐婚姻的小三呢?”

    “温先生,听说您大婚,您家里人无人祝福,是真的么?”

    ……

    接连钻入耳蜗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谁是小三!

    就算周遗梦认识温有容早些,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等等,婚礼?

    还今天?

    温有容昨晚跟我说晚上回S市,今早突然神秘兮兮提前出发,是想给我个惊喜?

    难道这么不友好的记者朋友,总不在惊喜的范畴之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