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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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地窖里的敲击声 001,地下传来的声音

    “小荷,叫得再大声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老公赵旭云总是将我带到家里的院子中,把我放躺在石桌上做,并且要求我放声大叫,我都快要受不了了,第一次拒绝了他,“不要,孩子还在屋里呢,我们这样会……呃……会吵醒他的。”

    “怕什么,他睡的沉,哪次我们做的时候,吵醒过他?叫,必须大声地叫!”哪知,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惩罚性的剧烈动作起来,害得我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才让他满意的开口,“对,就是这样!……放声把你现在的感受叫出来!”

    “呃……”我被他这样用力的进出着,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种舒服,有的只是疼痛。

    可我知道,我的老公哪里都好,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粗暴的令我难以接受的。

    每次我都被他逼着在院子里做,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必须躺在这张石头桌子上,照着他的要求,大叫着。如果叫的他不满意,很可能,他一晚上都不会放过我。

    我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变态,但我深受其辱……

    “怎么声音又小了,大点声!”

    他见我声音小了,很不满的抓住我的团软,用力的捏了一下,让我吃痛的大喊了一声,“啊~!痛……”

    我的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在这四面环山的村寨里回荡着。

    这里不止住着我们一家,但是,无论我晚上怎么狠烈的叫,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人敢说我们。因为,我的老公是村子里的苗医师。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苗医师是什么职业,不过在我们湘西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寨来说,他就是一个可掌村民生死大权的职业。并且,村子里无论谁有个头疼脑热或重大疾病,都必须要求苗医师医治。

    我老公具体什么时候当上医师的,我记不大清了,因为我之前生孩子时,大出血休克,醒来后,记忆丢失了很多。

    “小荷,说爱我!快……”

    “老公,我……我爱你。”我强忍着不适,大声喊道。

    “不,不是这样,喊我的名字!”他不满了,声音也开始发颤。对于了解他的我来说,知道他快要释放了。为了让他速度快一点,我咬牙大声喊道,“旭云,我……我爱你……呃……”

    我刚喊完,他就加速了几下,低吟一声,释放了。

    我重重的吁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结束后,他没有立刻离开我的身体,而是一把将我从石桌上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我也爱你,小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大声的喊了一遍,他才捞起一旁的薄被子,将我裹住,抱着我回到了屋里。

    回屋后,他还是和每天一样,不许我事后洗澡,更是圈住我在他怀里,抱着睡下。

    要是以往,我一定会被他折腾后,累的一躺下就睡着了。可今天,我因为被他弄得太痛,一时半会睡不着,咬牙在忍受着,泪水却忍不住往外流淌。

    村子里的人,都很尊重我,有些小姑娘还认为我很幸福。可她们不知道,赵旭云的另一面,其实他很多疑,不允许我和男性有过多接触,并且白天是对我温柔宠爱,但到了晚上,他就是个恶魔……

    “小荷……小荷不许离开我,我才是你的男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身边早已睡下的他,又开始说梦话了。他即使在睡梦中,好像也不安稳,总怕我会背叛他、离开他。

    可是事实上,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又怎么可能背叛他,离开他?

    轻轻拽起被子给他盖好,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旭云,我不会离开你的,安心睡吧。”

    这时我感觉他紧紧搂着我的手松开了一些,呼吸也平缓下来,我知道,他睡的踏实了。

    伸手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轮廓分明的触感,却让我有种心痛的感觉。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到他的脸,我脑海里就会闪过一张模糊的男人脸庞,虽然模样不清晰,可我知道不是他的。不过,每当我试图要想的更多的时候,头就会莫名的发胀发痛,让我无法继续想下去。

    “阿娘……”

    就在我捂着头难受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我二岁大的儿子拉开房间的老式电灯,揉着眼朝我喊道。

    儿子晚上一般睡的很踏实,很少这样突然起来找我。难道是我今晚太大声了?顿时心生愧疚的朝他看过去,“小雨,阿爹阿娘吵着你了?”

    “不是……是我床底下有怪声,我怕怕。”说话间,小雨就走过来,要爬上床。

    可我见旭云眉头紧皱,好像要醒了,忙吓得摆摆手,朝他轻声制止道:“嘘,别吵着你阿爹,你等着我,阿娘下去陪你看看。”

    这是小雨第三次告诉我他床底下有声音了。之前两次是白天的时候,我正在忙着家务,所以没当回事。这会见贪睡的小雨都被吵醒了,可见声音真的很大,就打算下床瞧瞧去。

    小雨怕他阿爹,所以,乖巧的站在床边,眯着眼,一副困倦的模样等着我。

    我忙拿过衣服穿好下了床,抱起他就去了他的小房间。

    一进去,就听到地下传来“咚”一声,并且,地上还附带震动了一下,这让我吓了一跳,抱着小雨的手都紧了紧。

    小雨吓得搂住我的脖子,就哭了起来,“阿娘,我怕怕……我要跟阿娘阿爹睡……不要自己睡……”

    “不行的。你阿爹肯定不同意,会凶你的。你乖,估计是……”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后背,猜测道,“估计是鼠鼠在打洞。咱们家是水泥地,它就算打洞也打不上来,伤不着你的。”

    “是鼠鼠打洞?”小雨小肉手抓了抓脑门,被我哄了过去,随后迷瞪着眼趴在我身上迷迷糊糊的说道,“我喜欢鼠鼠……不怕了……”

    小雨是小孩子,总是贪睡的,这放下心来之后,话还没说完,居然就又睡着了。

    我便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小床上,替他盖好薄被子,就蹲在地上,侧耳听了一会,却没再听到声音了。估计真的是底下有老鼠闹腾,没什么大事情,于是我就放下心来,回到了我和旭云的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我因为下身疼还黏糊,早早便起床洗了澡,看旭云还没醒,就去厨房做早饭。

    可是,一进厨房,打开米缸,却见米缸见底了。才想起昨天就没米了,由于昨晚旭云回来的晚,就忘了让他去地窖搬米。

    回到房间,准备喊他起来,可一看他难得睡的这样踏实,就想想不打算叫醒他了,而是自己去往地窖搬米。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去地窖那边,因为旭云说我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只要一进没窗户的小地方,就会害怕发病。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有这病了,可是,他是寨子里的大夫,说我有,就绝对有。因此,平时也不往那边去。

    地窖的入口,在后院的柴房底下,之前旭云是从不让我进来的,说是他之前在柴禾堆里发现了几条毒蛇,没抓住,所以担心会咬着我们,不让我们母子俩靠近。

    但今天鬼使神差的我就是想要过去。

    只是刚走到柴房门口,就听地窖底下传来“咚”一声,像是什么掉地的声音,又像是谁拍墙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刚转身准备就这样离开算了,结果这咚的声音又传来了,并且是很有频率的两下停一下,这让我产生了好奇心,与此同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只见他伸手敲着我的脑门,宠溺的说道:“记住啊,就这样两下一停,是我们的暗号了……”

    暗号?

    我要去想更多,结果脑袋又开始痛胀起来,让我吃痛的抱住脑袋,跌跪在地,呻吟出声。

    这时,柴禾堆上的一根木头“啪”一声掉下来,我往那边一看,居然看到两条交缠的花皮蛇朝我这边快速的爬过来,吓得我“啊”一声喊,就连滚带爬的往屋里跑。

    还不等我跑进屋,一下就撞入一张温暖的怀抱里,头顶也传来旭云的询问声,“怎么了?”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抱住他,吓哭了,“呜呜……老公有蛇啊!真的有蛇,在柴房那……不不,现在正追过来了!”

    “你跑柴房去干嘛?”哪知他闻言,一把拉开我,愤怒的看向我。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他深褐色眸里,闪现出愤怒的目光,心一紧,“我看米缸没米了,打算去地窖搬米的。”

    “地窖?!”他突然紧紧捏着我的胳膊,眸中怒火更甚,“谁允许你去的!”

    “我……”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把我肩膀都捏痛了!一时之间,我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见状,深呼吸了好一会,才脸色缓和下来,“不是和你说了,你有幽闭恐惧症,不能进地窖这样的地方吗?要是再犯病了怎么办?”

    “可是,见你难得睡的香……”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俊颜一低,薄唇突然吻住我,深深纠缠了一下,才满眼柔情的对我道:“原来是不舍得叫醒我。傻瓜,怎么不知道孰轻孰重呢,我被吵醒要什么紧,但是,你要是进了地窖犯病,又被蛇咬出了事,我和小雨可怎么办?”

    一听他这话,我确实觉得自己鲁莽了,顿时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啊老公。”

    “你呀。”他搂我进怀,揉了揉我半干未干的长发,宠溺的数落了一下,就没了下文。

    而这时,我背后传来“斯斯”的蛇吐信子的声音,顿时身子一僵,恐惧的拽住他的衣服,“老公,蛇……蛇还在!”

    只见旭云闻言,跺了跺脚,那两条交缠的花皮蛇,突然分开了,随后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立马转过头,嗖嗖的朝原路逃了回去!

    这让我惊愕的抬起头看向他,“老公这是怎么回事?那蛇好像怕你跺脚声!”

    而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我,柴房那边突然又传来“咚咚”两声,这让他抱我的手骤然一紧,“还不死心……”

    “老公,你说什么?”我发现他的目光变得好可怕,便怯怯的问了他一句。

    “我是说那几条毒蛇怎么还不死……”旭云听到我的声音,眸中闪现的寒光渐渐消退,温声朝我解释道。

    我这才舒了口气,“哦。”

    原来他是在说蛇。

    见状,他眼中的寒气渐渐散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嘱咐道,“你先进屋,我去把那几条毒蛇除了,顺便提一袋子米上来。”

    我却在他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老公……”

    “怎么了?”他蹙起英气的长眉,疑惑的看向我。

    我带着几分祈求的娇声说道:“那蛇又没伤害我们,你就别伤它们,把它们赶走就好。还有你自己得小心点,别让它们咬了。”

    虽然是蛇,但也是生命,我不忍心让旭云杀死它们。

    他看了我好一会,才微微点头,“好。”

    随后我见他拿起院子里的一把铁锨去了后院的柴房,我便进屋关上了门,生怕蛇在他驱赶之下逃进屋。

    “阿娘……阿娘……鼠鼠又打洞了!”

    关上门没多久,小雨的声音从房间传来。我连忙走向他的房间。

    一走进他的房间,只见他胖乎乎的身子趴在水泥地上,耳朵更是贴在地面上,一脸认真的听着来自底下的动静。

    我生怕他着凉,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脏灰,“你这小子,阿娘不是告诉你地上很凉很脏,不可以趴在上面吗?”

    “可是阿娘,地底下的鼠鼠打洞洞的声音很好听啊。”小雨被我抱起来,很不满的想要挣脱下去。

    “你这孩子,老鼠打洞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就在我教育小雨的时候,地底下突然又传来了敲击声。而且这声音确实很有节奏,很好听,并不像是老鼠打洞的声音。于是我放下闹腾的小雨,侧耳听了起来。

    “咚咚(低声)……咚咚(高声)……咚咚(低声)……咚咚咚(低声)……咚(高声)……”

    可到了三下高声的时候,敲击声截然而止了,这让我都忍不住跪在地上,耳朵凑到地面上去听。结果这样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声音再传来了。

    “阿娘,我还要听鼠鼠打洞的声音,好好听!”小雨这会听不到这声音了,就抱住我的胳膊摇晃起来撒娇,这让我回过神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心底有些发慌。刚才那敲击声很有节奏,分明不是动物能够敲击出来的,应该是人为……

    人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小雨的房间底下有人在那?!

    想到这一点,我吓得后背发寒,猛地抱起小雨连忙跑出了房间。跑出来之后,我惊恐的盯着地面,想象着地下有个陌生人敲击我们地面的画面来,呼吸都不稳了。

    可冷静下来一想,这房间的地下全是泥土,怎么可能有人?

    “吱呀……”